舟の辰星

只为真情献绝唱

【翼喜•幻世界】先斩后奏

三品判官-喜羊羊×社会浪迹“地痞”虎翼

“我处置不了你?但我,有权先斩后奏噢?”喜羊羊侧眼看看虎翼。

“得了吧,不就想我在府上待着,别在外边做个闲人嘛...嘁,好吧,你成功了,哼...”虎翼无奈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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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惊堂木一拍,台上的判官,深蓝幽邃的瞳直勾勾盯着眼前这人称“地痞”的虎。

正了正自己脖子上的铃铛,他站起身。

“昨日你惹了赵家公子,本府忍你一忍,想来你确实好斗,没想你好斗如此,今日居然惹到球家狼公子头上!”

“嘁,”虎翼还是没忍住白了台上这个浮于表面的判官一眼,“喜铃铛儿,打打篮球,怎么,球家公子请不动,我出言激将,使法子,不害他权益不损他名脉,怎么,小爷我犯了哪一条?”

大金链子还在台下被押着的虎翼脖颈上挂着,这虎押也不住,挺着胸膛,傲气不弱。

“那球公子本狼和他父亲...”喜羊羊直直盯着虎翼,“告状告到我头上了,你给他伤成这样,后背一道,大腿一道,胆敢出言不逊说自己所犯何事!”

“咳...这个因为从没有人能在打球的时候和他的水平追得那么近就...不服气提出比武的家伙么?”虎翼只觉得一下子差点没忍住笑,噗嗤一下出声,却不料似乎拉扯到血干未久的背肌,嘶一声吐出,竟垂头一刻,片刻才缓过来,“那你,深明大义的喜铃铛儿,怎么不来亲自看看他对我做了什么呢?”

什么?

你自己来看。

喜羊羊一挥手,示意侍卫代他来验。

“...吼...”

却被虎翼一声低喝径直吓得不敢上前——即便他被压住,他那般灵巧的身板和本就不弱的力道更是能让追捕他的侍卫都还记得,一时间不敢再动。

侍卫可老想突然袭击了。

却岂料虎翼嘹亮一声喝,殿周四壁竟都靠上了人,就连那台上端坐的喜羊羊都往后靠去,心中暗惊。

喜羊羊没法。

...

喜羊羊步下阶,来到了被押跪着的虎翼跟前。

向那侍卫眼神确认这虎已经被押稳不能轻易动弹之后,喜羊羊才开口。

“...哪儿?”

“背后?先查查那儿吧,我记得没错的话...”虎翼苦笑笑。

侍卫应该不是唯一一个察觉到虎翼堂堂小霸主一虎居然让喜羊羊接近如此而不做抵制,就是喜羊羊千小心万小心的试探在此刻也显得多余了。

毕竟,他往虎翼侧边绕后走那一刻,余光扫到了虎翼把眼给闭了起来。

“掀开,看看,大概三道痕迹吧?”

虎翼还说少了,尽管谁人都全不知这是有意无意。

他将虎翼上衣缓缓揭开,齐胸勒上。

“你...”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呼吸停了一秒。

他看得到虎翼后背凌乱不齐的发丝中夹驳的秃噜皮部分,那是抓痕,指定是抓痕。

...

“...可去看了郎中?”

天知道喜羊羊犹豫了多久才确定接下来应该怎么进行庭审。

“郎中,嗬,你不说我还没跟你告状,小爷我去找那江老师傅,他五次三番给我赶出来...”

这虎才稍稍把眼睛睁了点儿,看着殿前,但喜羊羊还在他身后。

“就是他以为我这样子,钱也不可能给到——我带着钱呢,他就赶我出来,什么也不看,也不诊,你让这伤,往哪儿治去呀,嗯?”

喜羊羊见过那江老,看似小宅轻园,实则管家齐全,论虎翼身手再好,也不可能抵得过那曾经宫中的带刀侍卫,剑客蜈蚣。

喜羊羊叹口气,想着球家家主之前好歹也是钦定的大将军,那球家公子,自幼习武,训练有素,就虎翼这一个社会小混混,怎么是他的对手呢...

“怎么,看明白了?赶紧给小爷我放开,要不然...。”

虎翼不紧不慢。

“你还挺得意,还不明白自己现在什么身份么,在这大堂之上都敢把话说得那么满,我不放又怎么样,嗯?”

“出人命呗,怎么,”虎翼似乎认了命般再眯了眼。

他知道喜羊羊不可能相信他,更何况,他自己都觉得刚才这话像是威胁人家。

好在他喜羊羊带点儿理智。

“...你想出去闹事儿?”

“我...”

去,刚才话说急了。

“哼,不是,我不去...东街有三个小崽子,在聚仙楼旁的狭窄小巷里,按照时刻,今天我该给他们带点儿吃的,不然谁懂那三个还完全没有社会竞争能力的小朋友们,你让他们怎么活,嗯?”

罢了,死到临头这回怕都是自己的憋屈了,横着一条心他说出来了,喜羊羊听不听都罢。

...

“...老爷...”一个谋士在喜羊羊旁边吱声。

“...别这么叫我,我有这么年长么?”喜羊羊本来就在两难的境地中,这一下甚至激得他稍微失了点儿态。

“啊不...”那谋士慌得颤脑袋,“我是说,确有此事...我见过,东街,聚仙楼边,确实有人...‘居住’着...”

...

喜羊羊缓缓把这虎满是尘土灰的白衣衫放下来。

他重新走到虎翼面前。

他背对着虎翼,踌躇了好一会儿。

这也许是他判案以来第一次这么纠结过。

...

“...你,把带给他们的吃的,把吃的,放了哪儿?”喜羊羊稍稍转回头。

“...外边儿靠着。”虎翼微眯着眼,如实回答。

“拿上来。”喜羊羊一挥手。

...

“...什么?树芯?”

喜羊羊看着眼前小篓子里的“吃的”,不禁惊着叹了出来。

...

“传我的命令,聚仙楼旁边那三个...孩子,给他们带三块大粽子,去后厨,就说是...你叫虎翼,对吧?”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跪着的虎,“说是虎翼托你们拿去的,去,尽快。”

喜羊羊一声沉地,旁边两人慌慌张张就领命跑去了。

他回过头,虎翼抬脑袋看着他,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看着一个,颇奇怪的存在。

那血红的瞳松动了些许。

也许是第一次。

...

“...怎么,在小爷我面前装慈善?省省吧,我可收不得你这厚礼。”虎翼脑袋低回去,一声,显得有点儿冷。

“不啊,”喜羊羊眉开,转身,正视了虎翼,“作为交换,你要留在我府上,工作。”

“好意,心领了。”虎翼抖抖胸上链子,眼闭着,好像一切都看穿了的模样。

“...每天,那些孩子的吃的,看你当天的表现。”

喜羊羊只是知道虎翼可能会被说动。

如他所料,一时间,虎翼没有作答。

“...或者,我可以现在就以斗殴把你关起来,看你,哦不,阁下,意下如何喽——”

...

“...什么工作?”

虎翼并不会去正眼看喜羊羊。

“聪明人...工作嘛,近身护卫,带刀——刀刃一类你会使吧?”

喜羊羊笑着走近了虎翼,一抬手招呼让侍卫把他放开。

起初那侍卫还犹豫了一会儿,也许在想这大官羊的脑子是不是烧坏了,可在得到喜羊羊笃定的眼神后,他还是放开了。

虎翼缓缓起身,直起身子,居然和喜羊羊差不多高。

“...诶?怎么,你现在自由了,不还我两拳什么的?”喜羊羊故意挑道,“这可不像是我听到的传闻的你噢?”

“你当我傻啊你,我可不傻。”

虎翼嗤一声笑道,带点儿说不出的酸涩。

他知道他没有选择,这也不是在给他选择。

“所以,我的刀呢?”

他站得不算笔挺,但,这一眼看过去,竟能让喜羊羊莫名生出些许可靠感来。

在这上边,喜羊羊不觉得自己的感受有偏差。

“...拿那副双手短刀来——还是,”他看向虎翼,“你想要长的?”

“都可以,嘿。”

对于虎翼来说,事情发展得着实有点儿出乎他自己的预料。

不过,他总是能准备好的。

...

他名正言顺地被喜羊羊府上的医师好好照料了一番,那背,敷了点儿药膏。

当然,都可以说是喜羊羊安排的——既然是即将要为自己效劳的这么一只桀骜不驯的虎,自然,该让他能被好好对待一番。

..

这才像个真正的大男人嘛。

后院,虎翼刚给自己稍稍整理了一下着装。

这庭上走一遭,可把他热的够呛,干脆拔了上身衣衫,手持那刃在挥舞比划,尽可能快地磨合熟悉。

走近了手持双手刃的虎翼,喜羊羊看得到那像是重新燃了焰火的血瞳,看得到那身细腻齐整的绒在微风拂过之下蓬松起来的那副样子,看得到这只虎完全不同于什么“地痞”“混混”之类称呼的真正模样。

虎翼察觉到喜羊羊走近。

他端地站得尽量直。任喜羊羊一只手在虎翼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抚动。

毕竟,交易就是交易,约定就是约定,从这时候起,他就要在喜羊羊边上守卫了。

倒也不完全是为了那些孩子能吃上好东西,早点儿活好,早点儿有好点儿的生活什么的,更多,他承认他遇到了个比较识趣的判官。

“没想到这居然这么舒服...真是的,早怎么没人跟我报过这件事儿呢。”

虎翼眯着眼,耐着喜羊羊似考验非考验般的动作,自是刃回了鞘,尽量让自己反击的本性克制住。

“嘁嘿,这下,你满意了吧?”

虎翼逗回喜羊羊一句。

“...满意,当然满意。”

今夜,你就在我寝居边上守卫,且定如此。

...

“...护卫虎翼,报道。”

“嗯...”喜羊羊在宅子门口便见了等候多时的虎翼,“...怎么又没穿上衣,很热么?”

“不然...啊,不,”虎翼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儿说错话,“对,热,喏,衣服我丢这儿了。”

...

吱呀——

喜羊羊寝居建筑的门被打开。

一羊先入,一虎随后。

...

虎翼以为他是被招来做侍卫来了,可...这怎么看着,自己似乎更像那抱枕了。

对于喜羊羊来说,手边这虎,非但温暖无比,还非得那么好靠,那么好抚——

“喂你别,别到处乱摸,别以为我不会咬人你...”

嘶,呜——

他被挑起一点儿。

“诶?”

喜羊羊忽然注意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环住。

“嗬,让你乱动,喜羊羊...真是的,搞了半天原来是对我的身子偏好啊?”

“我才不是呢...”

但喜羊羊确实觉着这暖。

他还偏偏要在虎翼正面外抱住自己时他后背稍稍蹭一下。

这下好了。

他自己把虎翼的环抱往死里加固了,这般的挑逗,虎翼说什么都不太乐意松手了。

虎翼是和他正面抱着了的

对着虎翼温暖的面颊,喜羊羊伸了脑袋上去,啾嗞嗞的一口,天知道这是给虎翼莫大的鼓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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