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の辰星

只为真情献绝唱

【翼喜•微甜】我现在不理智么?

舟子定律(什):酒精当前,理智靠边

[声明] 本篇无不良引导,请大家饮酒适度,无论借酒消愁还是把酒言欢。

2k小篇,预祝食用愉快。

=————正文————=

“我说喜羊羊啊,你...你最近是不是,感觉你都没心情训练了,老往哪儿跑呢啊?”

这次,喜羊羊刚想从青青草原他们训练的那个篮球场找个溜出去,就被慢羊羊逮了个正着。

“啊村长我...没,没什么,我就是...”

“你就是,”老慢抢先一步,毕竟,他带喜羊羊带了多久了,这小崽子的一颦一笑他基本都能确认是因为什么,“我不知道他哪一点招你喜欢成这样子,但是,他的性格,你该懂的,早都告诉过你他经常鬼混,对球员大打出手什么的...”

说着说着,念经似的,他又把脑袋转过一边去。

他以为喜羊羊已经在专心听了。

“...知道没,喜羊羊,以后少...人呢?喂喜羊羊——”

完了,跟了那只老虎,喜羊羊怎么也那么会钻窝子了...

喜羊羊就这么从慢羊羊的余光底下溜开了。

对于虎翼,他听到的东西,他自己能确认,那都是之前的了,之前这虎崽子有可能这么干,不过,至少现在,至少他比别人能看到一个更特别的虎翼,似乎是专门为了他量身定做的陪伴。

他想起来之前一天晚上自己因为对于一场友谊篮球赛太较真,自己打完球也没心情跟大队伍了,找了个借口出了大家的视野,就,一个人往篮球城最出名的一家鸡尾酒夜市市场里边跑——室内的市场,那里的酒精足够让他把自己麻醉,忘掉球赛上的糟糕表现,无论是队友因为争执被对面钻了空子,还是自己多次在突击投球的时候没注意到一个潜在的追身盖帽威胁,让出手的球还没飞出去就落到了对面手里——他不得不感叹对面技艺高超,但,他想不通,为什么几乎面面俱到的守护者队居然只是因为对方如此一个长处,夺球的技俩,就能乱了阵脚——他自己也乱了,当时一时间脑子一白,完全想不到对方再之后的猛攻——明明对方不太擅长远程投球进球,却是靠着接力上篮连连拿分...

虽然他也很想安慰自己说犯点错再正常不过,可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对面那个欠揍的主攻手连连挑拨导致的他打球带了情绪负担,甚至变得较真,冲动,以至于自己队伍的主心骨,任是松散了。

咕嘟,咕嘟。

咕嘟。

...

“先生您好,您一共消费了一百九十元,现在我们这边有打折...”

喜羊羊双颊像是充了血。

想也没想,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红钞递给那服务生就说不用找了。

他自己走了,留下那服务生不知道怎么处理他多给的这么多小费——且当是小费吧。

...

谁知道他能走错到虎翼家里边呢。

他拿了钥匙开了门,却发现这钥匙居然连大小都不对。

他换了一把,终于算是集中点儿精神看了锁孔大小,找了一把,却发现也没插进去,更别说扭开了。

屋内,一只虎坐在床边,手撑着脑袋,晃着尾巴,百无聊赖,只不过,这一听到门口咔咔响,他不能说立刻警觉,整只虎已经躬身似乎准备好要进行突袭了。

他透过猫眼看看这是谁敢在自己家还算亮着通明的灯的情况下还想干点什么不轨的事。

却没料他看到的居然是那只小羊。

...

咔。

门从里面开了。

虎翼甚至还没想起来披件衣服再见客人什么的。

倒是喜羊羊理所应当般地栽倒了下去。

虎翼笑了。

他一嗅就能嗅出极其浓烈的酒醇味,至于这只小羊,他也许已经没法思考自己倒在哪儿了。

要是是个坏人,可怎么办呐——

有够不理智的,嘿。

...

“我...呼嗝呃,我现在...呼唔,我不理智么...”

喜羊羊晕乎乎,这会儿,他在虎翼身上,整只羊趴着,不在床上,却是在沙发上,客厅的沙发。

“真是的,比我还幼稚...”

好在是喜羊羊。

换个别人敢这么对着他的身上又摁又揉tua个不停的,他基本毫不犹豫都会叉出去。

这只羊,他无所谓。

只是他一直顶着自己下巴,虎翼自己也没意识到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当他感觉到,一句话随着那断续的触觉一同占了虎翼的心绪。

“...我...我能,能保持这样吗...”

喜羊羊迷迷糊糊吐息,却被虎翼字字句句听在耳朵里。

他现在居然成为了他俩当中更清醒的那个。

...

就是太香。

那酒挥发的醇,醇香,驳杂着自然的草原气息,自从来了篮球城,沾了点儿城市气,似乎所有的感觉都在虎翼身上...不,怀里,这只羊身上。

他能保持这样吗?

虎翼想了想他的处境。

他的心口和柔韧的前身简直是要归这只小羊管了。

现在他还在得寸进尺,两只手,有一搭没一搭抚着不知道哪里,他认为顺滑的皮毛,就总会有那只小手在上面掠过至少一次。

他现在理智吗?

不见得。

但,羊入虎口,这还是喜羊羊自己来的虎穴,尽管酒醉使然,都休要怪上虎翼。

一爪扣了那暴露的脊背,另一爪帮喜羊羊调整趴着的姿势。

他允许,他允许他保持这么干,但他有个条件。

他象征性抓起小羊的手腕,舐了一口那儿一撑撑起来的血管脉络。

哪曾想这才是让喜羊羊清醒至少一点儿的良方。

也许喜羊羊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

现在这个样子,无论力气,还是智力,这只羊,现在都不能说有话语权了。

...

“...虎...翼...”

他嘶哑地叫唤着面前那虎的名字。

那基本是他触及的唯一活物,唯一温暖的泉源。

也是排解他思绪的几乎唯一的出路了。

谁让他自己不理智地就往虎口送了呢。

...

直到睡前,喜羊羊也还没能让自己从这般上头的状态完全离出来。

至少让虎翼感觉到他的动作,似乎比原来更轻柔,更有组织了些。

至少,一只羊能把他当下所有的心结放下来,集中注意力在这虎身上,现在,他不知不觉地就做到了。

他稍稍抬了下巴,在虎翼温暖的胸膛上再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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